Sunday, March 28, 2010

faces

街上走着的脸孔 有许多许多
有忧愁的 快乐的 愤怒的 还有麻木的

每一张脸孔 写着一个故事
可比街上的广告牌精彩得多
脸上的颜色更是七彩缤纷 五花八门

忧愁的脸写着忧愁的现在和未来
或许隐藏着快被遗忘的快乐
有太多太多想要的
却有太多太多得不到的

快乐的脸演奏着愉快和幸福
仿佛看见无忧的天使
想要得到的不多
却拥有了一个满足

每一张脸孔 写着一个故事
每一个故事是多么的熟悉
偶尔也站在镜子前 看着心虚的我


愤怒的脸反映出无限的凶险
看见暴力和血腥的画面
想要夺回失去的
却反而失去了更多

麻木的脸最是苦涩
淫浸在忧虑愤怒直到无味
他活着却死了
没有灵魂地漫步在街头

Friday, March 19, 2010

昨日,今日。

几年前所经历的一些事,宛如发生在昨日,记忆犹新。
感觉不再那么的浓烈,却依然心有余悸。
当年的对手,现在可以像密友般聊天,可是一提往日恩怨,身体总是激动地抖动着。

放下不容易,  只能期待时间的洗涤慢慢地冲走心中的不快.
至少现在我们能好好地聊,只要不提往年遗憾事。
这或许是逃避,但是有些时候,直接去面对它,反而会搞到两败俱伤,倒不如一步一步来。

Thursday, March 18, 2010

天台

我家在机场附近。
每天黄昏我喜欢坐在天台上,看飞机飞过,因为我认为那种画面是最有感觉。

心情不好时,我喜欢一个人坐在天台上,戴着耳机,听mp3播放着另类摇滚乐团“鬼叫乐团”的音乐宣泄烂透了的心情,虽然撇开那杂乱的摇滚乐,就只有竭斯底里的鬼叫。

如果可以在这里抽根烟那就更好了,只不过妈妈说那是坏小孩做的事,虽然我今年已经24岁了,我仍然是妈妈的乖孩子。

有时候我会观察蚂蚁如何的忙碌,希望勤力的蚂蚁可以激发我失去的斗志。
看腻了,就跟墙角上的壁虎学耐性和等待,等待时机成熟时突击它的猎物。

有人告诉我说这叫平静,也有人告诉我说这是空闲,我妈妈则说这是虚度光阴,而我从没否认过他们所说的。

在这里看了无数次的黄昏,发现黄昏其实差不多,不一样的只是我的心情。
心情好些,黄昏漂亮些,心情超坏,黄昏看起来就像牯竭的田。
无论如何,飞过的飞机总是带走了我不少的烦恼,烦恼少了,人自然就轻松起来。

在这里我跟空气聊过我的梦想,向在天空盘旋的老鹰咆哮我的不满,和仙人掌炫耀寂寞。
在我离开天台时,我把我的梦想和不满都留在了这里,留在唯一属于我的自由国度,只带走人们想要看到的自己回去现实。

Saturday, March 13, 2010

在那里,
我穿着一套黑色西装服,头戴着一顶黑色帽子,口中咬着根烟。
我总是低着头,走在一个漫长的街道上。
偶尔颈项酸了,把头抬起,看着满天的星星。
 那里没有太阳,因为那里只有永恒的夜。

街上所有的店是我的,每一间店摆着我喜欢或者不确定我喜不喜欢的东西,
我是那里唯一的顾客。
走着,走着, 我停在街头一间似曾相识的店外。
我推开店的门,走了进去。
店里是七彩的,它卖着快乐,天真和真诚。
我确定我以前来过这里,
不过,这里布满灰尘和蛛丝,我似乎好久没来了。
用手抹了抹柜台的玻璃,玻璃里面写着两个字-----回忆。

我走出这间店,满脑狐疑。
边走边想着,然后停了下来。
我往左边的店面看了看,看见一面漆黑的墙壁,墙壁上有一扇白色的木门。
我随手扭开了门,走了进去。
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我迟疑了3 秒,接着一扇灯突然打在我身上。
我看清了周围,我站在一个舞台上,接着如雷的掌声响起。
我没看见有人,但我享受着掌声的滋润,它让我充满力量。
忽然,灯暗,我再次陷入黑暗。

当光明从现时,我又回到无人的街头,天空的星星依然闪着。
我看了看穿在手腕上的指南针,它像手表的时针一直不停的转着。
正当我感到迷失之时,有一只手挽住了我的手臂。
我抬头一看,是个女人,她很漂亮,但我看不见她的脸,我只看见她漂亮的微笑和曼妙的身材。
她挽着我的手走着,慢慢的把我从迷惑里拉出来,只不过她又把我拉进了另一个迷惑里。
当我一睁开双眼,我回到了现实之中。

Sunday, March 7, 2010

sex education


我第一次接触性教育是在小学,那个年龄一谈到性或者有关器官,同学们总是笑个不停,仿佛这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记得那个时候是6年级,有个代课老师进班代课。可能因为太无聊,说着说着竟然和我们谈起行教育来。她是这样子说的,
“女生长大后,屁股那里会生卵,蛋的意思。”
一说完这一句全班男同学都笑翻了,女生脸上则充满问号和好奇。
过后她接下去说,
“男声长大后,屁股那里会生精。”
一说完全班女生报复性的狂笑 “男生会生“金”!哈哈哈!”
老实说,当时我自己都觉得好笑,我会生“ 金”? 那以后我岂不是发达了,哈哈。。。
在老师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金和哪一只鸡的蛋时,铃声响起,放学了。。。

唉,所以说性教育是再重要,但是非专业性教育老师,还是不要一时兴起误人子弟,什么生金生蛋的,搞到当时的我们真的是一头雾水。

“爸妈,我是怎么来的?” 这个最令父母头痛的问题,相信大多父母都会选择含糊带过。
如果有一天你的孩子这样问你你要怎么答?我不怎么确定,哈哈。
有些会说,
“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 我难道是外星人?)
“你是从垃圾桶捡回来的!”(我不是爸妈的孩子?)
小孩不笨2 的版本。。。“你爸爸的虫放进你妈妈的肚子。。” “爸爸什么时候养虫?我可以看看吗?”

基本上我第一次思考baby怎样来这个问题因该是在4,5 年级的时候吧。
那时候我就在想男人女人没可能就因为睡在一起就会怀孕,也没可能亲一亲吞了对方的口水就会有孩子。记得那个时候是夜晚,想到累了就睡着了,结果没得到个结论来。

印象中,小学的时候有一次和弟弟看电视,看到了一些有亲热的画面,弟弟竟然勃起,然后当场就问在旁的婆婆,为什么会这样。
婆婆笑笑道:“去问公公。”
在旁看着报纸的公公可能假装没听见,继续看他的报纸。

我家的性教育和许多亚洲家庭一样,模模糊糊不清不楚,还好我对了解蒙面超人的兴趣比想知道这个浓,不然还真的不懂会发生什么事。
我在上了中学之后,上了科学课和体育课之后,才比较了解。 中学的老师也比较不必嫌的向我们解释,这才把我从小学老师所说的生蛋生金理论纠正过来。

Tuesday, March 2, 2010

朱罗季花园。。。。叁

以前常听班上的烂口发说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的故事。
他总是说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就会茶饭不思,无心装载,失了魂似的。
当时我不信,不过现在我信了,因为他所提到的症状全都应验在我身上!

自从那kawaii 的Yumiko 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她已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看着她的背影我可以忘了饥饿,可以三天三夜不吃饭,可以忘了身在何处,可以目不转睛,不眠不休。
当然刚刚所提到的只是个夸张的形容,总而言之因为yumiko 我已三魂不见了七魄。。。
不过最令人遗憾的是,班上除了几个自命清高的书呆子,所有男同学都和我一样患上了这个不治之症。

每一天早上, 她的桌上一定有几份早餐和几封情书, 偶尔会有束玫瑰花。她就像蜜糖引来了一大班狂风浪蝶,放学也有附近的学校的学生来向她献殷勤。
我没有很积极明显的举动,但我一直都在等待着适当的时机,为了暗中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我把我所有的课本都挖了洞。
这招还蛮管用,除了借我剪刀挖洞的阿朱知道之外,相信没人发现我这么秘密的举动。

“喂,放学了!” 阿朱用她厚厚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

“噢。。。”我的眼睛依然不能自制的望着正走出班上大门的yumiko 的美丽背影,简直是令人陶醉!
我听见阿朱雄厚的叹气声,然后她也接着离开了教室, 留我一个人在那里“宿醉”和回味刚才的种种,若换成平时我们会一起走路回家。我绝对承认我是个重色轻友的人,但是我相信我的死党阿朱她会谅解,顶多下次她看上那个男孩时,我就帮她一把!

“是时候了!”我告诉我自己。
yumiko 进入我的生活已有两个月,这两个月我也不是闲着的,除了每天从课本小小的洞口观察和欣赏她,我每天都上网查询如何攻克美人心的资料。
今天我决定走出第一步,为了俘虏yumiko 的心,我必须将自己的邋遢外形来个从头到脚的大变身。
当然一直以宅男形象为荣的我,依然把这个特质保留了下来,经过了多方面的考量和深谋远虑,我觉定模仿我们宅男界的英雄,大红人代表------------------------------------卢广仲!!!!





 一回到家,我把书包抛在房间的一角,凉都没冲,换了件有点皱的t -shirt(基本上是衣橱最不皱的一件)就搭巴士去了Paging mall 离家最近的一个购物广场。

一到达那里就往上次帮我剪“阳光男孩头”的那家发型屋走了进去。
店里坐着一个穿deep v领紧身上衣,戴着墨镜的大只佬,我认得他,他就是上次帮我剪头发的那位酷酷的发型师。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还以为进错地方来到了健身房,以他魁梧的身材绝对可以去参加健美比赛或者去当健身教练了。

“想要剪什么 ” 大只佬发型师酷酷的问,眼睛的角度依然没离开过他手上的健身杂志,我有怀疑过他的眼睛有斜视着我,只不过他的墨镜太黑了看不透。

我也酷酷地从钱包里拿了张卢大哥的照片递了给他。

他接过照片看了看,便把照片递还给我,放下了手上的健身杂志,站了起来。

“请坐。”他依然很酷地道。
我念旧地坐回上次那个位子。大只佬给我上半身为了块黑色的布后,手里的剪刀就迅速的飞舞起来。
我喜欢给这个大只佬发型师理发,他总是酷酷的,给我理发的时候,都不爱讲话,整个过程就是那么清静,像我这个爱清静的人给他剪最适合不过了。
最讨厌那些爱在工作时,扮熟跟我聊天的发型师,想要静静地阅读杂志都不能够。
这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除了一叠叠的健身杂志外,都没有其他阅读物品,可见他可是爱健身爱到发狂的人。

“20块,谢谢。”这是他在我踏入这间店和我讲的第三句对白, 精简带酷。
我看了看镜子,非常满意,我的发型现在简直和卢大哥一个样。
付了钱我就直冲上楼上的明星时装店。这间时装店满特别的, 店里挂满当代歌明星的仿制品,除了有G 乃蔡的衣服,“超吊”周的外套,还有许许多多明星艺人戴过的物品的仿制品,最重要的是,这间店也有卖卢大哥的招牌眼镜框和写着“sorry, i'm late 的t-shirt!

“我们也有卖卢广仲的吉他。。。”可爱女店员道。
“哇佬。。吉他都有。。”我心里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