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December 12, 2011

道听途说

这是一则道听途说的故事。当年,90年代,阿陆18岁,在槟城某学院就读。他和大多数的学院生一样在学院附近租屋子住。阿陆最大的兴趣就是泡录影带,他在某出租录影带的店有个会员账号,会员号码是0604。

某天, 有个年轻人走进了阿陆常去的录影带中心,随手拿了一个录影带放到了柜台。
“会员号码几号?”柜台小弟问。
“0604。”
那个年代,电脑还不算普及,柜台小弟转身去翻查厚厚的文件档案。当小弟找到0604文件档案时,那个年轻人已冲出店外,骑着电单车走了。柜台的收银机打开着,里面的钞票却不知所终,小弟恍然大悟。。。

那天晚上,阿陆和往常一样在家里泡录影带,正当剧情来到高峰时,有人敲门。
“干!谁啊!”阿陆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开门。
门一打开,有几个人冲进屋里把他给抓着,一脸错愕的阿陆随即发现,他们竟然是警察!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作莫抓我!?”
“我们怀疑你跟一单抢劫案有关,请跟我们回去!”
“什么!搞错了吧!怎么可能。。。。”
很迅速的,阿陆被押上警车,无论他怎么解说警察都不理会他,他数了数来包围他家的警员竟然有20位!

到了警察局大厅,那里有很多椅子,可是警察却不允许他坐,反而叫他蹲在大厅门旁。这时有个警员走了进来看见了蹲在门旁的阿陆。
“喂!干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阿陆依然搞不清楚状况的回答。
警员一个巴掌拍打阿陆的头。
“去你的!每个被抓回来的人都这样说!”
“我真的不知道啊!他们说我抢劫录影带中心!哪有可能阿!!”阿陆揉着头说道。
“哼!”警员冷哼了一声就走开了,是乎对这样的对白司空见惯。

阿陆没有被叫去录口供,反而是被直接关进警局的牢房里。

牢房里有一个年龄和他相若的少年。那少年一直在那里喃喃自语。
“我没有作,没有作。。。。我都没做啊。。”
阿陆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他没有要过问那少年,这种情况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不知过了几个小时,有个警员打开了牢房的铁门,阿陆还以为事情搞清楚了,可以走了,怎知道他又被换去另一间牢房。这间牢房里坐着一个大约50几岁的老uncle。一进来uncle就问阿陆犯了什么事,阿陆一脸委屈地把事情告诉了uncle。
“年轻人,你能比我更冤枉吗。。。”

原来uncle年轻的时候,是个吸毒的,结果被抓关了进监牢好几年。他被放了出来后,就决定改过自新,要好好过日子,怎知道造化弄人,他的儿子竟然好学不学,学他吸毒。他的儿子最后被警方通缉,警方抓不到他的儿子,竟然抓了他那位有吸毒案底的老爸来顶罪。

又不知过了几个小时,阿陆又被换到另一间牢房,这间牢房没人,只有他一个。阿陆躺在冰冷的石灰床上,慢慢的睡着了。半夜,因为太冷被冷醒,接着就这样睡不着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中午,阿陆被招去录口供,这次警察对他的态度突然三百六十度转变,他这次是坐在椅子上。
“要喝咖啡还是茶?肚子饿吗?”一个警员态度友善的问他。
他有点不习惯,觉得有点恶心,不能理解为什么,当然也不知道昨夜他的有钱人爸爸打了通电话给这个警局的警长。

录口供的过程也很和谐,警方的友善态度表明了警方是乎倾向相信阿陆的解释。

不久,阿陆的有钱人爸爸来到警局保释阿陆,保释费竟然要六千块。阿陆的有钱人爸爸只问了警察一句话。
“请问那间录影中心被抢了多少钱?”
“三百。”警察笑笑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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